第190章 揚帆起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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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0章 揚帆起航
“平時只覺得他是目中無人、沈默寡言、面目可憎、自大傲慢、不愛交際、又討人厭的囂張小子，但這家夥真的很厲害！”三井壽如此想到。
上半場結束，在流川楓的發揮下，湘北vs海南49:49平分！
剛剛初中畢業的流川楓，居然掌控了比賽，上半場投進了25分，他是真正的超級新星，前途廣大。
八月月底，暑假馬上就要結束了。
到了這個時候，東野響才知道西村回到了東京。
他們約在了炎彥高中附近見面。
快到時間了，東野響靠在學校門口樹蔭下等待。
沒想到現在已經有學生返校，應該是美術科的學生，住在宿舍裏。
“鳥秋野老師！”
東野響昏昏沈沈之際，聽到了十分興奮的聲音。
他迷迷糊糊的，一時間沒反應上來。
對方又說：“東野前輩！”
東野響才擡起頭，是個女生，臉蛋圓圓的，看著很可愛。
“你好，”東野響站直，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，差點就睡著了。
“我是「吉原莊」的學生！非常感謝您留下的畫。”少女激動的說道。
“畫？”東野響反應過來，原來是自己原來宿舍的晚輩，“是我有什麼拉下了嗎？實在不好意思。”
他的東西不好整理，有可能會留下些什麼。
“只有幾幅畫而已，”少女擺擺手，“而且是個驚喜！大驚喜！”
“你喜歡就好。”東野響笑著回覆。
“前輩的畫真的很好，我沒有想到，高中時期的東野前輩，你的原稿，就已經非常出色了。”她手捧在胸口，眼睛閃閃發光。
那是《言葉之庭》的原稿，比她在青年jump所看到的，要細致的多。
漫畫背景的構成，亭臺中，柱子，樹幹的使用，都有獨到的地方，細節拉滿。
而且筆觸之下，充分展示了少年雪野的羞澀。
她看到之後就感受到青春的美好，對這幅畫怦然心動了。
“不愧是東野前輩，炎彥高中的傳說。”
……
西村和北本兩個人到了，他們遠遠就看到了東野響和女子高中生聊天。
女孩那仰慕的眼神，讓西村非常嫉妒，“可惡的東野！他真受女孩子的歡迎……”
“不愧是東野啊。”北本感慨。
少女要了簽名之後，擺擺手歡快的跑走了。
兩人這才上前。
西村想要嫉妒地質問，等他倆的工夫，就勾搭上可愛的jk了。
“你到底怎麼回事？爲什麼現在聯系我？”東野響問西村。
西村一楞，一股暖流從心底湧出。
「原來東野也很在乎我們之間的感情啊。」
“抱歉，不想影響你工作。”
“所以，”東野響氣憤地接著說：“你應該直接回劄幌才對，不要打擾我。”
“？？？”西村滿腦子的問號。
“哈哈，開個玩笑。”東野響抱了抱他，“好久不見，歡迎回來。”
……
許久沒有回到炎彥高中了，三個人在學校裏到處看。
恰巧一朵雲遮住了陽光，又有宜人的風吹起。除了偶爾會有學生要簽名外，是相當的祥和安寧。
“這個地方！對的！對的！”西村興奮地大叫，“就是在這裏的凳子上，我驚鴻一瞥了看到了閉目睡覺的朝比奈同學。她的秀發隨風飛舞，表情恬靜，帶著睡美人一般的迷人，我就愛上她了！啊，好懷念啊。”
在東野響和北本看來，這裏就是普通的扶手椅，兩人不由用看變態的眼神看向西村。
看到他甚至想上前撫摸扶手椅，兩人頓時忍不住了，將他拉走。
之後來到操場，看著足球場地，北本感慨，“我高中的時候，學習學的累了，會經常過來看比賽。”
小小的炎彥高中，到處都是過去的回憶。
只有東野響少了些追憶，他的高中時光，都在宿舍裏面度過了。
在學校裏轉了一個多小時，快要離開的時候，有個學生興沖沖的認出了東野響。
“鳥秋野老師！我很喜歡《灌籃高手》！我覺得您的構思、劇情都比手冢治蟲好！”
東野響哭笑不得，“你說我哪裏得罪你了吧。”
離開學校後，西北二人還用這件事打趣東野響。
“感謝他給我們提的創意，今天東野你請飯吧，不然我們以後見人就這麼說。”
東野響：“……”
一整個無語住了。
不過之後，還是他請吃了飯，畢竟之前在劄幌，西村招待了他。
“下一次就輪到北本了。”
在轉盤壽司店，東野響說道。
“當然沒有問題，不過得等到畢業之後，”北本笑的很幸福，“我已經向女朋友求婚成功，畢業後就結婚，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參加啊。”
“真的！”東野響瞪大了眼睛，竟能如此相似？
“哇啊！”西村咬牙，羨慕的想將壽司盤子倒扣在桌面！
“當然是真的，”北本說，“現在的我，真的很幸福。”
“恭喜你，”東野響說道。
三人談了很久，直到月上柳梢頭，才相互告別了。
“等等！北本東大學法律，等他畢業，還有好幾年啊！”
東野響這才反應過來，北本的這頓飯，他需要等很久才能吃到。
……
高中畢業到大學這兩年多，東野響發現，他們兩人都成長了許多，有了大人的模樣，也開始考慮未來了。
這讓他感慨萬千。
很快時間來到了九月份，武藏野開學了。
一個假期沒見，再見同學時他們都有所改變。
有的曬黑了，有的風格大變，從以前的乖乖女成了辣妹。
還有的莫名其妙談起了戀愛。
比如多田萬裏，他就與武藏野的大小姐校花加賀香子在一起了。
“東野君，今年的校慶你有想參加的活動嗎？”班長走過來，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“是啊，”多田萬裏說：“我所在的民俗舞蹈部會組織跳舞，鳥秋野老師來參加吧！”
“不好意思，”東野響拒絕了，“我實在很忙，沒有時間。”
“能理解，打擾了。”班長離開了。
除了《灌籃高手》的連載，東野響的生活並沒有發生改變。
他依舊下課後回到了宿舍，開始了今天的工作。
尾田很忐忑，第三輪連載會議的結果要出來了。
他佯裝鎮靜，手底下繼續工作，眼睛卻飄忽不定起來。
東野響也沒在意。
工作至半個小時後，尾田接聽了電話，隨後歡呼起來，他終於通過連載會議了！
也就說，《海賊王》將開始連載了。
發洩情緒後，尾田第一時間道謝：“非常感謝鳥秋野老師的培養！”
即將正式連載，他也將離開東野響工作室了，心裏帶著不舍，鄭重感謝著。
“尾田桑，我也該感謝你，這麼久以來爲《灌籃高手》連載的付出。”
雖然有四位助手，但《灌籃高手》連載任務量很大，所以每一位助手都很辛苦，尾田他們能堅持下來，東野響很感激。
“老師教導了我很多！劇情創作，漫畫基本功，全都受益匪淺！”
尾田發現，《海賊王》人物越來越誇張，這都是鳥秋野未來的教導，將人物畫的誇張，才能不同質化。
透視也學到了很多。
他翻出兩年前的畫稿，和現在的對比，簡直判若兩人。
“加油吧。”東野響說道：“以後要一起在jump上競爭了。”
“嗯！”尾田點頭。
第二天。
今天是尾田在鳥秋野工作室待的最後一天。
他的心情意外的寧靜。
完成了工作後，尾田看著畫稿上留下的「草帽海賊團」海賊旗彩蛋，嘴角掛起了笑容。
“我告辭了。”他起身說道。
“再見。”東野響站起來，揮手向他告別。
臨走之前，尾田本想說一句話，感謝東野響在節目中所說的內容。
他所說的話，極大影響了鳥島和彥的判斷。
“但還是保留在心裏吧。”
回頭看了一眼工作室，尾田離開了。
缺少了一個尾田，工作室立馬安靜了，以前還有嘈雜的聲音，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人，現在三位助手，都是安靜的類型。
田中起身離開。
吉井山久緊跟著站了起來，他來到東野響面前：“能出來聊一聊嗎？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一天的工作結束後，月亮就升上來了。
晚上的風帶著涼爽，直吹的頭發飄散。
在走廊，東野響沒有說話，靜靜等待吉井山久組織語言。
半晌之後，吉井山久才說了出來。
“東野君，你在電視節目上所說的我，我都聽進了心裏。在暑假中我一直在想，自己的夢想是什麼？”
“嘗試了很多運動，棒球、網球、排球；也試了試一些創作，寫小說、劇本。結果我發現，這些都不是我想做的。”
“夢想什麼的，我暫時還沒有找到。”
他決定繼續現在的生活，“比起那一些，和大家在一起做助手，我覺得更有趣。所以接下來就麻煩你了。”
他說的真心實意，東野響知道他是認真的，於是點了點頭。
“聽你這麼說，我內心其實有些開心，”東野響說道：“這個工作室還是離不開你啊，哈哈哈。”
佐佐木曾說過，爲了栽培新人，工作室裏的助手，一般都是兩個老手搭配一個新人，不斷的循環。
吉井山久離開，《灌籃高手》的進度就有影響了。
這些，是東野響表面的想法。
其實待在一起這麼久了，又一位朋友離開，他也會難過的。
看著吉井山久離去的背影，東野響伸了個懶腰。
“好了，繼續工作了。”
……
三元一是讀賣新聞的特約撰稿人，已經在這個崗位工作10年了。
他也是舊時代的讀者，對於新時代，總有一些看不上眼。
翻看著jump，他皺了皺眉。
“jump衰弱了，比起白金時代，只有一本《灌籃高手》壓場面，真可悲啊。”
對身邊的新人，他侃侃而談，“和以前比差遠了，《龍珠》、《幽游白書》和《灌籃高手》一起競爭才有意思。”
看新人有點不服氣，他又說道：“以前jump的發行量是650萬冊，現在只有500萬冊，就能知道它的衰敗了，嘖嘖嘖。”
搖了搖頭，品一口咖啡，他打開了漫畫雜志。
荒木飛呂彥還在走老路子，依舊在連載《jojo》第五部黃金之風。
常青樹《烏龍派出所》還沒有完結，簡直成了裹腳布。
至於《浪客劍心》，更是一點意思都沒有。
其他的漫畫，他都沒放在眼中，草草翻了一遍就略過了。
“jump要完。”他得出了結論。
最後看的，是《灌籃高手》。
湘北和海南的下半場對決。
赤木剛憲勉強出場了，剛一開始，他就灌籃得分。
湘北51分，頭一次超過了海南。
高頭教練不由側目，“赤木……多麼強的男人，絲毫看不出帶有腳傷。”
當櫻木詢問赤木腳傷的時候，他回了個難看的笑容，“當然沒問題。”
很沒有說服力。
赤木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在打球。
還有二十分鐘，他絕對不能放棄。
這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，不能在眼前溜走。
木暮看著赤木，回憶起了一年級的時候。
在其他隊員因爲遇到強隊而輸的時候，赤木難掩不甘。
其他人得過且過時，他想的是爲什麼沒有更努力一些呢？
比賽在繼續，面對著海南的球員，赤木用充滿決心的眼神瞪對方。
這個眼神充滿了壓迫感，於是對方膽怯，球被傳到了牧紳一手中。
帝王一樣的牧紳一，在高中一年級的時候，就已經是全場的焦點了。
那時候他在觀衆席，觀看海南與翔陽在決賽周對決。
牧紳一和藤真健司，全部都和他一樣，是一年級。
神奈川的雙雄，海南和翔陽的耀眼新星，大家都是這麼稱呼牧紳一和藤真健司的。
在觀衆席上，赤木帶著震撼和不甘。
如果他也能多打幾場球就好了！
未來，一定也要來到這裏！
之後，湘北籃球隊的訓練更加重了。
籃球隊的夥伴，紛紛退出了。
他們只想打快樂的籃球，不想要這麼努力。
球隊裏只有木暮公延陪著赤木。
就算是這樣，赤木也沒有放棄。
高一時只是個新人，在艱苦的訓練後，他成也了神奈川最頂尖的中鋒。
現在終於能站在這裏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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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時只覺得他是目中無人、沈默寡言、面目可憎、自大傲慢、不愛交際、又討人厭的囂張小子，但這家夥真的很厲害！”三井壽如此想到。
上半場結束，在流川楓的發揮下，湘北vs海南49:49平分！
剛剛初中畢業的流川楓，居然掌控了比賽，上半場投進了25分，他是真正的超級新星，前途廣大。
八月月底，暑假馬上就要結束了。
到了這個時候，東野響才知道西村回到了東京。
他們約在了炎彥高中附近見面。
快到時間了，東野響靠在學校門口樹蔭下等待。
沒想到現在已經有學生返校，應該是美術科的學生，住在宿舍裏。
“鳥秋野老師！”
東野響昏昏沈沈之際，聽到了十分興奮的聲音。
他迷迷糊糊的，一時間沒反應上來。
對方又說：“東野前輩！”
東野響才擡起頭，是個女生，臉蛋圓圓的，看著很可愛。
“你好，”東野響站直，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，差點就睡著了。
“我是「吉原莊」的學生！非常感謝您留下的畫。”少女激動的說道。
“畫？”東野響反應過來，原來是自己原來宿舍的晚輩，“是我有什麼拉下了嗎？實在不好意思。”
他的東西不好整理，有可能會留下些什麼。
“只有幾幅畫而已，”少女擺擺手，“而且是個驚喜！大驚喜！”
“你喜歡就好。”東野響笑著回覆。
“前輩的畫真的很好，我沒有想到，高中時期的東野前輩，你的原稿，就已經非常出色了。”她手捧在胸口，眼睛閃閃發光。
那是《言葉之庭》的原稿，比她在青年jump所看到的，要細致的多。
漫畫背景的構成，亭臺中，柱子，樹幹的使用，都有獨到的地方，細節拉滿。
而且筆觸之下，充分展示了少年雪野的羞澀。
她看到之後就感受到青春的美好，對這幅畫怦然心動了。
“不愧是東野前輩，炎彥高中的傳說。”
……
西村和北本兩個人到了，他們遠遠就看到了東野響和女子高中生聊天。
女孩那仰慕的眼神，讓西村非常嫉妒，“可惡的東野！他真受女孩子的歡迎……”
“不愧是東野啊。”北本感慨。
少女要了簽名之後，擺擺手歡快的跑走了。
兩人這才上前。
西村想要嫉妒地質問，等他倆的工夫，就勾搭上可愛的jk了。
“你到底怎麼回事？爲什麼現在聯系我？”東野響問西村。
西村一楞，一股暖流從心底湧出。
「原來東野也很在乎我們之間的感情啊。」
“抱歉，不想影響你工作。”
“所以，”東野響氣憤地接著說：“你應該直接回劄幌才對，不要打擾我。”
“？？？”西村滿腦子的問號。
“哈哈，開個玩笑。”東野響抱了抱他，“好久不見，歡迎回來。”
……
許久沒有回到炎彥高中了，三個人在學校裏到處看。
恰巧一朵雲遮住了陽光，又有宜人的風吹起。除了偶爾會有學生要簽名外，是相當的祥和安寧。
“這個地方！對的！對的！”西村興奮地大叫，“就是在這裏的凳子上，我驚鴻一瞥了看到了閉目睡覺的朝比奈同學。她的秀發隨風飛舞，表情恬靜，帶著睡美人一般的迷人，我就愛上她了！啊，好懷念啊。”
在東野響和北本看來，這裏就是普通的扶手椅，兩人不由用看變態的眼神看向西村。
看到他甚至想上前撫摸扶手椅，兩人頓時忍不住了，將他拉走。
之後來到操場，看著足球場地，北本感慨，“我高中的時候，學習學的累了，會經常過來看比賽。”
小小的炎彥高中，到處都是過去的回憶。
只有東野響少了些追憶，他的高中時光，都在宿舍裏面度過了。
在學校裏轉了一個多小時，快要離開的時候，有個學生興沖沖的認出了東野響。
“鳥秋野老師！我很喜歡《灌籃高手》！我覺得您的構思、劇情都比手冢治蟲好！”
東野響哭笑不得，“你說我哪裏得罪你了吧。”
離開學校後，西北二人還用這件事打趣東野響。
“感謝他給我們提的創意，今天東野你請飯吧，不然我們以後見人就這麼說。”
東野響：“……”
一整個無語住了。
不過之後，還是他請吃了飯，畢竟之前在劄幌，西村招待了他。
“下一次就輪到北本了。”
在轉盤壽司店，東野響說道。
“當然沒有問題，不過得等到畢業之後，”北本笑的很幸福，“我已經向女朋友求婚成功，畢業後就結婚，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參加啊。”
“真的！”東野響瞪大了眼睛，竟能如此相似？
“哇啊！”西村咬牙，羨慕的想將壽司盤子倒扣在桌面！
“當然是真的，”北本說，“現在的我，真的很幸福。”
“恭喜你，”東野響說道。
三人談了很久，直到月上柳梢頭，才相互告別了。
“等等！北本東大學法律，等他畢業，還有好幾年啊！”
東野響這才反應過來，北本的這頓飯，他需要等很久才能吃到。
……
高中畢業到大學這兩年多，東野響發現，他們兩人都成長了許多，有了大人的模樣，也開始考慮未來了。
這讓他感慨萬千。
很快時間來到了九月份，武藏野開學了。
一個假期沒見，再見同學時他們都有所改變。
有的曬黑了，有的風格大變，從以前的乖乖女成了辣妹。
還有的莫名其妙談起了戀愛。
比如多田萬裏，他就與武藏野的大小姐校花加賀香子在一起了。
“東野君，今年的校慶你有想參加的活動嗎？”班長走過來，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“是啊，”多田萬裏說：“我所在的民俗舞蹈部會組織跳舞，鳥秋野老師來參加吧！”
“不好意思，”東野響拒絕了，“我實在很忙，沒有時間。”
“能理解，打擾了。”班長離開了。
除了《灌籃高手》的連載，東野響的生活並沒有發生改變。
他依舊下課後回到了宿舍，開始了今天的工作。
尾田很忐忑，第三輪連載會議的結果要出來了。
他佯裝鎮靜，手底下繼續工作，眼睛卻飄忽不定起來。
東野響也沒在意。
工作至半個小時後，尾田接聽了電話，隨後歡呼起來，他終於通過連載會議了！
也就說，《海賊王》將開始連載了。
發洩情緒後，尾田第一時間道謝：“非常感謝鳥秋野老師的培養！”
即將正式連載，他也將離開東野響工作室了，心裏帶著不舍，鄭重感謝著。
“尾田桑，我也該感謝你，這麼久以來爲《灌籃高手》連載的付出。”
雖然有四位助手，但《灌籃高手》連載任務量很大，所以每一位助手都很辛苦，尾田他們能堅持下來，東野響很感激。
“老師教導了我很多！劇情創作，漫畫基本功，全都受益匪淺！”
尾田發現，《海賊王》人物越來越誇張，這都是鳥秋野未來的教導，將人物畫的誇張，才能不同質化。
透視也學到了很多。
他翻出兩年前的畫稿，和現在的對比，簡直判若兩人。
“加油吧。”東野響說道：“以後要一起在jump上競爭了。”
“嗯！”尾田點頭。
第二天。
今天是尾田在鳥秋野工作室待的最後一天。
他的心情意外的寧靜。
完成了工作後，尾田看著畫稿上留下的「草帽海賊團」海賊旗彩蛋，嘴角掛起了笑容。
“我告辭了。”他起身說道。
“再見。”東野響站起來，揮手向他告別。
臨走之前，尾田本想說一句話，感謝東野響在節目中所說的內容。
他所說的話，極大影響了鳥島和彥的判斷。
“但還是保留在心裏吧。”
回頭看了一眼工作室，尾田離開了。
缺少了一個尾田，工作室立馬安靜了，以前還有嘈雜的聲音，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人，現在三位助手，都是安靜的類型。
田中起身離開。
吉井山久緊跟著站了起來，他來到東野響面前：“能出來聊一聊嗎？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一天的工作結束後，月亮就升上來了。
晚上的風帶著涼爽，直吹的頭發飄散。
在走廊，東野響沒有說話，靜靜等待吉井山久組織語言。
半晌之後，吉井山久才說了出來。
“東野君，你在電視節目上所說的我，我都聽進了心裏。在暑假中我一直在想，自己的夢想是什麼？”
“嘗試了很多運動，棒球、網球、排球；也試了試一些創作，寫小說、劇本。結果我發現，這些都不是我想做的。”
“夢想什麼的，我暫時還沒有找到。”
他決定繼續現在的生活，“比起那一些，和大家在一起做助手，我覺得更有趣。所以接下來就麻煩你了。”
他說的真心實意，東野響知道他是認真的，於是點了點頭。
“聽你這麼說，我內心其實有些開心，”東野響說道：“這個工作室還是離不開你啊，哈哈哈。”
佐佐木曾說過，爲了栽培新人，工作室裏的助手，一般都是兩個老手搭配一個新人，不斷的循環。
吉井山久離開，《灌籃高手》的進度就有影響了。
這些，是東野響表面的想法。
其實待在一起這麼久了，又一位朋友離開，他也會難過的。
看著吉井山久離去的背影，東野響伸了個懶腰。
“好了，繼續工作了。”
……
三元一是讀賣新聞的特約撰稿人，已經在這個崗位工作10年了。
他也是舊時代的讀者，對於新時代，總有一些看不上眼。
翻看著jump，他皺了皺眉。
“jump衰弱了，比起白金時代，只有一本《灌籃高手》壓場面，真可悲啊。”
對身邊的新人，他侃侃而談，“和以前比差遠了，《龍珠》、《幽游白書》和《灌籃高手》一起競爭才有意思。”
看新人有點不服氣，他又說道：“以前jump的發行量是650萬冊，現在只有500萬冊，就能知道它的衰敗了，嘖嘖嘖。”
搖了搖頭，品一口咖啡，他打開了漫畫雜志。
荒木飛呂彥還在走老路子，依舊在連載《jojo》第五部黃金之風。
常青樹《烏龍派出所》還沒有完結，簡直成了裹腳布。
至於《浪客劍心》，更是一點意思都沒有。
其他的漫畫，他都沒放在眼中，草草翻了一遍就略過了。
“jump要完。”他得出了結論。
最後看的，是《灌籃高手》。
湘北和海南的下半場對決。
赤木剛憲勉強出場了，剛一開始，他就灌籃得分。
湘北51分，頭一次超過了海南。
高頭教練不由側目，“赤木……多麼強的男人，絲毫看不出帶有腳傷。”
當櫻木詢問赤木腳傷的時候，他回了個難看的笑容，“當然沒問題。”
很沒有說服力。
赤木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在打球。
還有二十分鐘，他絕對不能放棄。
這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，不能在眼前溜走。
木暮看著赤木，回憶起了一年級的時候。
在其他隊員因爲遇到強隊而輸的時候，赤木難掩不甘。
其他人得過且過時，他想的是爲什麼沒有更努力一些呢？
比賽在繼續，面對著海南的球員，赤木用充滿決心的眼神瞪對方。
這個眼神充滿了壓迫感，於是對方膽怯，球被傳到了牧紳一手中。
帝王一樣的牧紳一，在高中一年級的時候，就已經是全場的焦點了。
那時候他在觀衆席，觀看海南與翔陽在決賽周對決。
牧紳一和藤真健司，全部都和他一樣，是一年級。
神奈川的雙雄，海南和翔陽的耀眼新星，大家都是這麼稱呼牧紳一和藤真健司的。
在觀衆席上，赤木帶著震撼和不甘。
如果他也能多打幾場球就好了！
未來，一定也要來到這裏！
之後，湘北籃球隊的訓練更加重了。
籃球隊的夥伴，紛紛退出了。
他們只想打快樂的籃球，不想要這麼努力。
球隊裏只有木暮公延陪著赤木。
就算是這樣，赤木也沒有放棄。
高一時只是個新人，在艱苦的訓練後，他成也了神奈川最頂尖的中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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